时间:2023-11-13 03:51:14
最具潜力佳作《梦陷未来暗世界》,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郦小姒牧云野,也是实力作者“古蓝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因之自然许多工作都取得了出色的成绩,倍受主管领导的赞许,同事们也纷纷投来无可挑剔的艳羡目光。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从此,我是越发踌躇满志了,仿佛漫天的流云都是用蜜饯做的,溢下来的雨都是甜的。只是后来,好像忽而明白了我的工作范围渐渐边缘化,只是负责一些不痛不痒的外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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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迫自己睡觉,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难以入眠,这实在是非常痛苦的折磨。夜幕什么时候降临的我居然一无所知,喧哗的车厢里也渐渐安静下来,旅客们大都酣睡过去,只有极少数的人,可有可无的窃窃私语着什么。
躺在卧铺上,硬是去解读铁轮与铁轨单调的“哐哐”声到底潜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止不住奇怪地试图赋予“哐哐”声以尽可能多的内涵:
“活该,活该,活该……”
“怨我,怨我,怨我……”
“有鬼,有鬼,有鬼……”
“复杂,复杂,复杂……”
“头痛,头痛,头痛……”
而过于复杂的人生为什么不能回归简单的生活呢?正如不晓得在那里偶尔看到康德的一句话“如果上天希望我们幸福,它不会赋予我们智力。”这不简直是胡说吗?如果那样,岂不意味着我们的智商退步了吗?谁愿意承认自己原本就是个笨伯呢?除非真的默默无闻地死去或者人间蒸发了,或者阑入至某个不该擅入的维度;或者返祖到老聃先生的小国寡民状态?
“哐哐!哐哐!哐哐!”
铁轮与铁轨继续无聊至极的絮叨不止!我赶紧塞住耳朵,更不敢再如同强迫症那样搜索脑海里涌现的词汇去填塞“哐哐”声的内涵了;不然,真的会疯掉。
古往今来,无以计数之人的来来往往生生死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什么值得稀奇,放不下的;因为任何阻遏都是忤逆,也是愚蠢无用的。问题的焦点是,很多事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哪怕是再怎么惊天动地,我们都会觉得稀松平常;而如果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再怎么稀松平常,我们也会觉得不得了,甚至难以忍受。
人就是这么可笑?有时候,我们人类的枷锁,或许就是因为过于聪明才彼此有意或无意之间给套上的。
“哐哐哐……哐哐哐……”
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忽然睁开眼一看,车上几乎没了人,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不知道,呃,也没必要知道。奇怪的是,列车继续默默滑行,似乎速度更快了。我判断现在大约应当是黎明前的时段吧?窗外的景物一如飞逝的黑幔,遮蔽了我与外部的任何联系,索性拉上窗帘,来到车厢尽头的吸烟处,点上一支烟。那边的车厢也空空如也。
想去寻找列车员询问一下情况,竟然找不到一个列车员。奇怪。只好返回我的铺位,继续躺下,失落的空虚感如同看不见摸不着的“怪物”啃噬着我的大脑神经。只得翻出带来的书籍,看看能不能找点儿安慰,引开思绪?打开安迪·托马斯的《阴谋论》,读不下去,又翻开肖恩·卡罗尔的《大图景》,布莱恩·阿瑟的《技术的本质》,胡安·恩里克斯和史蒂夫·古兰斯的《重写生命未来》,怎么也沉不下心来读,丢在一边,又拿起迈克尔·加扎尼加的《人类的本质》还是无法看下去,又拿起布兰科·米兰诺维奇的《全球不平等》,放下,又翻开布莱恩·格林的《直到时间的尽头》,同样没有丝毫心绪可以看进去,恼怒地一股脑把它们统统塞进包里,准备下车;我觉得距目的地似乎不远了?
果然,列车减缓了速度,传来一阵特别刺耳的紧急刹车声,分贝高到简直让人发疯;我知道这不过我的特殊心情在作怪。
快速收拾好行囊,拉开窗帘,外面的景物依旧黑暗模糊,看上去似乎是山林荒野的样子。
列车广播员有气无力地播报:“各位旅客,需要在戈庄下车的,请带好行李,去列车的下车处等候。本次列车停车半分钟。”
“半分钟?真是咄咄怪事儿!”
几乎不敢相信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慌忙提了行李箱,跑到出口处,就在我刚刚冲下列车的同时,车门就在我身后“嚯啷啷”自动关闭了,几乎与此同时,我瞥见车窗后面似乎有一张张浑浊而凶狠的脸孔盯着我;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究竟他是怪物,还是我才是怪物。
(人,比如我,总是易于陷入错觉之中?难道?真的被这个世界,不,被那些人莫名其妙地遗弃了?真的就成了个无用的该消失或者清除的废物了?其实,任何人也迟早会被上苍遗弃的,就如同蛰伏在这个世界浑浊阴暗角落之中的某些人那样?可怜,可怜!说起来,我们那么极尽所能的挣扎,到底能得到什么?
当然了,谁也保不齐哪一天撒手人寰,就像可怜的虫子,什么也带不走的。可是,千百万亿年来,几乎人人都明白这个残酷的道理和不可撼动的事实,可还是一如既往地拼命奋战,哪怕至死也不愿意放弃;这难道就是我们该死的宿命?)
返身僵立在坑坑洼洼破败的站台上,望着急速驰入茫茫夜色之中的列车,心顿时冰冷了大半截。
迷迷糊糊左右看了看,更让我诧异的是,整个列车只有我一人在这里下车,什么是孑然一身?我现在就是。只得打起精神,看了看这个几乎没什么建筑物的“车站”,不要说什么出站口之类的了。原本就是个十分沉寂荒凉的破村子,而且离站台至少也有500米远的样子。
更远的地方就什么也看不清了。旁边有一个孤零零的站牌,凑上去一看,写着“戈庄”两个模糊的黑字。我完全不知道地球上还会有“戈庄”这么个地方;只是按“附则”里安排给定的地方下车罢了;我也知道,我的行动已经失去了自由和安全保障。
看了看手表:5点差一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没奈何,只好拖着行李箱,试着找出路头。看来,此时此刻,也只好去那个村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旅店之类的地方歇息一下再说吧?
拐下一片乱石磊磊杂草丛生的坡地,顺着大致的方向,朝那个村子摸去。夜色非常阴暗,低垂的黑云居然落下来冰凉的雨点,而且很快的密集了。只得加快了步子,钻进了一片更加晦暗的黑林子里,正试着看看路该怎么走,突然,从旁边的林子里蹿出了三个人,快速围拢了上来。
“什么人?!”
我高声喝问,只得自己给自己壮胆,其实显得滑稽可笑。尽管以我之前训练的功夫,对付他们几个,完全没有问题。
那三个看上去相当壮实的蒙面年轻人丝毫不理睬我的质问,继续围拢过来,其中一个突然不容分说地铐上了我的双手,另一个人拖过我的行李箱。他们把我推上旁边一辆箱式小货车。
车子在颠簸曲折的土路上疾驰而去。
“你们是究竟什么人?受谁的指令?要把我拉到哪里去?该不会是什么劫匪吧?”
老半天,那个开车的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您呀,就别费心思了。只管老老实实的待着就是了。”
旁边的一个冷笑:“亏您也曾经是个懂得纪律的人。”
我知道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更休想从他们那里探测到什么蛛丝马迹了。索性就彻底缄默不语了,只是无奈地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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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渐渐地从暗沉沉的远天云层里吐露出一丝丝和田玉质般的亮色,远远近近的山野和荒地看上去非常的寂寥和沧凉,没有一户人家,更别说有什么村镇了。渴了饿了,就在车内用他们自备的水和干粮。
小货车宛如甲壳虫似的不知道到底要爬向哪里?只觉得已经深入茫茫群山的腹地了。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究竟行驶了多少时日,恍恍惚惚,又是一个黎明降临,小货车小心翼翼地爬行在十分险峻的人迹罕至的盘山小路上,连绵的群山铺向无垠的天际。
小货车吃力地爬上一道高耸的陡坡,在一个十分狭仄的巨石门洞前停下。
我想下车,却被严令拒绝,那意思明显的害怕我突然滚下悬崖自裁。那个开车的人独自下了车,走到石壁前,似乎在启动什么机关。果然,石门徐徐悬起。他迅速返身回上车。小货车穿过石门之后,那道石门轰然闭合。
小货车小心翼翼地爬行在陡峭蜿蜒的小路上,进入古木阴森的林路之中,缓缓行驶,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稍微宽阔的路边停下。我知道,他们之所以这么谨慎,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的。
旁边有一处褐色麻石结构的房子,砌在石壁上面,似乎像早就废弃的“驿站”之类的地方,天知道有多少年头了。
那个开车的发话了:“你们两个押着这位先生进去,歇息一下。”
我腿软筋麻地下了车,被那两个人严密地控制着,登上石头阶梯,走进这间石头房子里,开车的提着我的行李箱跟了进来。石屋陈设简陋。看上去很久都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我在靠墙边的石凳子上坐下,盯着对面石壁上几条爬行的壁虎发愣。
就这样大约等了两个钟点,从外面“咚咚咚”的上来了三个人,同样穿着黑衣,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斯文一点儿,甚至相当英俊帅气:
“牧先生,一路辛苦了。接下来就请随我们走吧。”
“那么,能否请问,您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那人微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们也是领命行事。”
这样的回答不过一种高明的婉拒,其效果与之前那三个人是一样的。
就这样,他们把我押上了另一辆黑色的全封闭车子,急速驶去;只觉得速度快得超乎想象:难道?就这么消失了?又能消失到哪里去?——不得而知;一切都不得而知,就如同人类那样,其实在实质意义上我们是不知道从何而来,转眼之间又何处去?就算是依据某些“科学依据”(如某些人类学家、考古学家、解剖学家或哲学家……所思所言)自以为知道些什么,也只能是限于“个人知觉”罢了;如果自我觉识不存在了,一切还能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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